“不要试,我不想!”陶酥的手要去推身后的人。
季冥司扯下腰上的皮带,将她的两只手给反绑起来。
“不要不要”陶酥无助地摇头,泪水洒了下来。
“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哭得再厉害,别人都以为这是情,趣。”季冥司扭曲的脸里带着偏执的疯狂,薄唇印在陶酥后脖颈雪白的皮肤上,再咬了下去。
“呃唔!”陶酥的脑袋后仰,身体绷直,神情痛苦,她的哭声悲鸣,两条腿抖得厉害。“不行,求你”
然而就像以前那样,不管她怎么哭求,都是徒劳。
季冥司只会变本加厉。
季冥司固定着她的腰肢,几乎将她压进身体里的力量,呼吸略粗。
牙齿松开后脖颈的那块肉,被咬得红肿不堪,差一点破皮。
“熟悉么?”季冥司的声音又冷又哑,专注着对怀里之人的折磨。
陶酥的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脚尖堪堪碰到地,两只手被捆绑住,无法挣脱,只有绷直的脚尖在用力,却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她看起来更脆弱,充满破碎感。
敲门声响起。
陶酥惊地咬紧唇,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动静。
“哥,你在么?爸找你有事。”是季非凛。
被打扰的季冥司眸底滑过戾气,冰冷低沉的声音钻入陶酥的耳朵里,“他迫不及待想进来了,要不要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不”陶酥仓皇地摇头,仿佛抓到了救命的浮木,“季叔叔找你,说不定有紧急的事情,快点去吧!”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还要着急。
季冥司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乐趣,松开了陶酥。
陶酥惊慌地躲到一边,凌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