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就那样忍着,纹丝不动。
半晌过后,手腕都酸了。
她知道贵妃有意为难,只是这样的大人物当真不能得罪。
因为贵妃一句话,就能轻易让她置身险境。
姜辞顿了片刻,观望了下舒贵妃的面容。
“听闻贵妃娘娘自从小产过后,身子有恙已久?”
嬷嬷立刻训斥,“放肆,贵妃娘娘的身子也是你能置喙的?”
舒贵妃阴冷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
她最忌讳旁人提起她当时小产的事,若非如此,她早就为主中宫了。
何至于做个贵妃,不上不下的。
“你敢提起此事?不要命了吗?”
“娘娘息怒,臣女并无冒犯之心。”
姜辞温声问,“不知娘娘是否偶敢腹痛,身子内力虚弱寒凉之感?”
舒贵妃突然愣住,怒火也停滞了几分。
她狐疑打量的盯着姜辞。
姜辞笑了下,“不知娘娘可否让臣女替您把个脉看看?”
“你会医术?”
“是。”
姜辞抬眸,“臣女只是观望了下贵妃娘娘的面色,便能判断出个大概。所以,还请娘娘赏脸,让臣女能在您面前讨个好。”
舒贵妃很喜欢这种被捧起来的感觉。
她已经寻了无数名医,皆无效果,这个温云窈能替她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凌霜说过,她这个二姐是个多事的人,保不齐是为了攀附富贵,故意拿乔的。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怎么,觉得随意编造几句话就想来巴结本宫吗?”
“本宫告诉你,你这等心机颇深的贱人,根本不配到本宫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