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见到今日这情形,未必会同意这门婚事。
江慈笑了笑,礼貌客气,“告辞!”
并没有答应听王伦解释,也没有拒绝。
王伦越发的着急,正要追出去,那原本倒在地上的肖怡君,却快他一步,拖着瘸腿追到江慈面前,扑通一声,就朝着江慈跪了下去,一边哭一边向江慈磕头,“江五姑娘,我求求你,就容我给伦哥哥做妾吧,只要江五姑娘能容我,我这辈子甘愿给江五姑娘做牛做马,任江五姑娘打骂,绝不还嘴还手!”
江慈无语极了。
肖怡君这话,看似在示弱,其实是将她往坑里带。
不管她答不答应,她都落不到好。
江慈退后两步道,“肖姑娘,我非你长辈亲属,你给谁做妾,进谁家的大门,我属实管不着,你求错人了!”
肖怡君一愣。
她以为江慈要么答好,要么答不好。
江慈若是答好,就是与王家人作对,王夫人和伦哥哥定会对她失望。
而她若是答不好,便给人尖酸刻薄,心胸狭窄的印象。
因此,不管江慈怎么答都是错。
可江慈却偏偏绕了过去,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挖下的坑。
肖怡君自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江慈,她连忙说道,“江五姑娘是伦哥哥将来的正妻,自是有权力为伦哥哥纳妾的,江五姑娘就容我进王家吧!”
江慈道,“肖姑娘慎言,所谓的正妻,是两家已商定婚事,并且交换庚贴,在官媒登记过,方能喊一声,谁是谁的正妻,而眼下,我与王家公子并未过这些手绪,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暂无半点关系,我无权替他纳妾。”
肖怡君属实没料到江慈竟这般不好对付。
几句话,已是怼的她无言以对。
她无计可施,却又不肯放过今天的大好机会,肖怡君咬牙,看向江慈,“江五姑娘这是不肯接纳我?若你不肯接纳我,那我就只有去死!”
说罢,她看准一个方向,快速爬起来,朝着那处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