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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看的都看完了,两人出去,廖诚问同行那些香包和花环是怎么回事,那仵作一番感慨,直说柳大夫有个好师门,至今还惦记着他,香包和花环都是他们来祭拜时放下的。
在前面医堂最后停留时,廖诚上了三炷香,还拿起那已经干枯的花环重新摆了摆,暗中算了一下花朵的数量,又是十八朵。
这说明什么?表面上看,和安堂里有人知道柳大夫一家的确切人口数。实际上呢,那个逃生的柳小姐很可能改名换姓藏身在和安堂。
两人来到街上,仵作重新锁了门,带廖诚去找客栈。路上廖诚继续套话,想知道仵作是否知道到底是谁送的花环香包那些东西。
谁送的仵作不知道,但他听人说起过宋大公子和顾公子都是大方人,因为这两次祭拜,真正往里面走的,要么是他俩一块,要么是宋公子一人,出来后都会给些酒钱茶钱的。
宋亦柏是宋家嫡长公子,而顾念却是三年前的春末突然来到玉府街烟花后巷的黑户黑医,廖诚记得,在顾念凭医术得了宋公子青眼后,为了招揽他,他的户籍还是自己帮忙办下的。
廖诚脑海里浮现出顾念几年的身影,越回想越觉得这顾念是真的可疑,该不会他其实是女儿身,而且正是那柳小姐吧?!
这想法着实有些惊悚,廖诚按捺住情绪,跟仵作进了一家客栈办理入住手续。
等他回了三江府向秦如栩禀明详情,顾念到底什么来头查一查就一清二楚了。
一夜安歇,第二天上午廖诚仍在县衙忙活,翻看柳家户籍记录原件,他没说所发现的人口数的差漏,把一切理由全推到三江府。说是上头的命令,让他过一遍,回去好复命。七步县哪管得着这首席仵作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只管把他要看的案卷都搬到他桌上,其他人出去就跟别人八卦——柳大夫的案子要破了。
廖诚在七步县衙看案卷的同时,在三江府的如意巷。顾念在家迎来了结伴探病的杨益怀和周砾唐述他们几个师兄弟。
尽管使用了冷敷和药膏,顾念仍然要过几天脸上带着颜色的日子。看得先生他们连连摇头,年轻的师兄弟们更是破口大骂。
顾念这两天乖乖在家呆着,除了那天下午碰到了铁子外,一下大门都没出去过,先生他们来了也正好说点街上的最新消息。
师兄弟们七嘴八舌地把魏双思被取消出门许可的事说了,剩下的也就没什么新鲜的了,衙门一点口风都不露。他们只知道那天学堂的老师和几位师兄都是去衙门录供词了,大公子也去了,只为了证明魏双思的确从不参与家族生意,与家族所涉案件无关。
想到那次意外碰到铁子他也是什么都没说,顾念也就不追问了,反正可以确定柳家的案子结束了,自己占了柳依依这副身体,又一直托了柳青泉的名义才有了如今稳定的生活,作为回报她也帮助报了仇,两相扯平。心愿已了。
留客人们吃了午饭,他们走后顾念继续歇病假,顺便思考当她完全卸下柳家这个包袱后,她将来的何去何从。
躺在床上才刚把三江城、七步县和东阳城在脑海里列出来。顾念就因午后困倦而睡着了。
两三天后,廖诚完成了在七步县的调查回到了三江府,来不及回家落一下脚就先赶去衙门见秦如栩,把柳大小姐逃生的事告诉了他,而且还提了自己怀疑的对象——顾念,因为他找了县城里所有医馆,假装病人跟大夫聊天,三年前的那个时间段里,谁家都没有符合顾念那个条件的徒弟。
秦如栩自然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调查结果,而且他不敢想象,倘若顾念真是那柳大小姐,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古剑心说说笑笑的呢?
在证实这个猜测之前,秦如栩叮嘱廖诚严守秘密,而他则打听到顾念的新住址后,当晚就赶去拜访。
哑姑来应的门,很欢喜地领秦如栩进屋,顾念正好在后堂看书,听见秦如栩的声音,连蹦带跳地出来见客。
久未见面的两人好一番嘘寒问暖,顾念脸上的伤是个恰好的话题,多聊几句主题就带到了柳大夫的案子上。
而一提起柳青泉,顾念就收敛了笑容,严肃认真又有些警惕地看着秦如栩,等他说话。
秦如栩见顾念突然变成这样,心里愈发有底。
“我前几天派廖诚去七步县核实当年柳大夫案子的细节,发现了人数上的缺漏,柳大夫一家上下一共十八口,但当地衙门却只收殓了十七具遗体,廖诚回报说是柳大姐逃生了,葬在柳家祖坟的柳小姐极有可能实为小姐的贴身丫环。”
“然后?”
“柳青泉身为和安堂弟子,他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或多或少也会带有一些和安堂风格。三年前春末夏初之际来到三江城、七步县口音、擅长医术。小顾,我们好歹也是有点交情了,你想不想知道廖诚跟七步县的大小医馆都聊了什么呢?”
顾念咬着牙关咧了咧嘴,不挣扎,不辩解,她只是笑了一笑:“秦大人都查清楚了还来问什么呢?咳咳……”顾念突然换了女声腔调,讲了几个字后又换回了早已习惯的声调。
“真糟糕,都不会用女声说话了。”
秦如栩却是站起来了,“天呐,你当真是柳依依?!”
“柳依依当夜没死成,秦大人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