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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这下算是彻底解了气.叉着腰很得意地看了一眼黑脸恩人.心说.看吧.总还有识货的吧.
不过让她沮丧的是.人家根本就沒看她.也沒听她说话.把那盆盆栽打理好.他就自顾自地搬走了.只给了她一个背影.
酒酒心里一声叹息呀.好在白脸男人适时地把小狗拿过來.递给她.跟她说不开玩笑.真送给她.
"送我我就不买了.多少钱.您快说吧.我赶时间呢."
白脸男人也不勉强.到底是给了酒酒一个优惠的价格.那只小白球就归酒酒所有了.
"它有名字吗."酒酒问.
白脸男人看着酒酒恩人的背影.问道:"车昊.那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车昊……酒酒问了好几次都沒问到的名字.到底是知道了.不过她想了想.还真觉得奇怪.这名字怎么这么像韩国人的.
酒酒以为他那么酷.不会回答.沒想到他还闷闷地说了声:"叫雪绒花."
额地神啊.这么个浪漫的名字.他确定他不喜欢女人吗.酒酒有些恍惚.
"好好照顾雪绒花吧.她还小.不太好养.你有什么问題.就打电话给我咨询.这是我名片.不过我也不太懂.可能要问车昊."白脸男人把名片送上.悄悄对酒酒说了句:"别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他人不错的."
酒酒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车昊.随即看向手中的名片.念了句:"费子腾."
"正是在下."费子腾咧开嘴笑了.
"我回去了.谢谢你.费老板."酒酒说完.把名片塞进小手包里.付完钱.提起装了雪绒花的笼子.
走到门口.她还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扫过车昊.见车昊沒看她.又看向费子腾.笑着对他说:"费老板.您可别抽烟啊.小心肺."
说完.眨了眨眼.快步走了.
费子腾愣了半天.有点儿摸不清头脑.就走到车昊身边问:"你说那小姑娘为什么说要我小心肺.她不会是看我这么温情脉脉的.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车昊停下手里的活.点了点费子腾的胸口.淡漠地说:"因为你肺子疼."
费子腾哑然失笑.这么多年的名字.他怎么就沒往这上头想过.
"那女孩儿真有意思.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儿都有意思."他喃喃自语道.
车昊又忙他的去了.费子腾跟在他身后.很八卦地问他:"你真不喜欢女人吗.那女孩子那么可爱.你完全沒有感觉."
"有."车昊终于停下來.极严肃地说了一个字.
"我就说你小子闷骚……"费子腾话还沒说完.车昊又冷冷地说:"感觉非常讨厌."
那女孩儿追着他跑.让他想起了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曾经就是这么追着他跑的.后來……
"有烟么."车昊皱着眉问.费子腾送上烟以后.车昊点燃.狠狠地吸.
今天雪绒花也被带走了.他并不想卖.这只小狗跟他唯一在意的人相关.他寻找她这么久.杳无音讯.现在连雪绒花都离开他了.
酒酒带着雪绒花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夏一涵拿了一本书坐在秋千上看着.她的手机就放在小外套的口袋中.生怕会错过叶子墨的消息.
"太子妃.一涵."酒酒叫了夏一涵一声.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來.噔噔噔……"
酒酒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了雪绒花.夏一涵一看.顿时满脸的喜悦之色.她怔怔地看着那只小狗很久很久.眼睛几乎都是一动不动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傻了吧."酒酒对夏一涵的反应非常满意.
"喜欢吗."酒酒又问.
"嗯."夏一涵重重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小家伙.轻声说:"它怎么好像在四处看.是饿了吗."
"它有名字的啦.叫雪绒花."酒酒卖弄地说.不过想想给小家伙取名字的可恶家伙.她就还是有些忍不住生气.
"雪绒花."夏一涵微微皱起了眉.
雪绒花.雪绒绒……为什么会那么相像呢.
"对啊.雪绒花.多浪漫的名字啊.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店老板给取的."
"哦."夏一涵蹲下身.失神地摸了摸雪绒花的毛发.尘封的记忆顿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