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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墨抱着夏一涵进了她的客房.两名医生都站在她房间里候着.他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又回头叮嘱酒酒去拿些女 性用品.
"叶先生.她怎么了."郝医生问.
"她怀孕了.刚才流血了……孩子一定要给我保住.郝医生.我拜托您了."
"叶先生.您别着急.我一定会尽力的."郝医生答应完.走到夏一涵床边.拿出他把脉用的手腕垫.叫夏一涵把手放上去.
叶子墨的目光一会儿放到郝医生手指下夏一涵纤弱的手腕上.一会儿又放到她似乎消瘦下去了的腹部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感觉她的小腹一下子就瘪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郝医生很认真.不过眉是微微聚在一起的.
夏一涵亦是非常紧张.甚至手心都在冒汗.额头也不自觉地渗出很多汗來.
她极其希望郝医生说一句.孩子沒事.只是一点小小的问題.
"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半天郝医生才问了一句.
"应该是上个月号."
"嗯."郝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叶子墨说:"叶先生.沒有把到喜脉.她的脉象说明……她只是來月经了."
夏一涵的表情是错愕的.随即又似乎想到了.确实快到了日子.这一天是号.以往偶尔她也有早來的时候.只是这次.好像心里就想着一定会怀上叶子墨的孩子.倒忘记了好朋友要來的事.
竟然被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弄的惊天动地.夏一涵很不好意思.可此时她顾不上羞窘.满心都是叶子墨.
"叶先生.您听到了吗.沒有怀孕.沒有.只是……只是來了……"
"沒有怀孕你很惊喜么."叶子墨语调很冷漠.眼神也是极冷的看着她.
他一点都不为这个消息高兴.他注视着床上这个看起來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她听说她只是來了月经.为什么可以那么欣喜.而他.是那么失望.他的孩子.他就是执着地认为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现在孩子沒了.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怎么能不难受.
孩子的母亲呢.她很高兴沒怀上.也是.她从沒想要给他生.沒有对她來说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夏一涵皱眉摇头.她想要好好跟他解释一番.
沒有孩子.她也很失望.很落寞.但她看到叶子墨以为她孩子流掉了时那样愤怒和绝望.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现在就在想.沒有怀.总比流产了的要好.
她过了这次月经.就还可以给他怀一个宝宝的.他们的机会不是还有很多很多么.
"不必说了."他冷硬地说道.随即地郝医生淡漠地吩咐:"郝医生.你看看需要给她开些什么药调理.就开个方子吧."
郝医生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这两个人怎么看着相处的这么累呢.可惜他只是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她的体质从小就很虚弱.寒气太重.因而痛经的厉害.我会开方子帮她调理的.叶先生放心."
叶子墨毫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谢.您看着办吧."
郝医生又把了把脉.问了夏一涵一些问題.比如手脚会不会很冷.一般从几月份开始觉得冷.并且看了看她的舌苔.又看了看她的手心.才胸有成竹地写了个方子.
"谢谢."见郝医生要离开.夏一涵仰头道了一声谢.
郝医生走的时候.酒酒回來了.一进门就关切地问夏一涵:"一涵怎么样.孩子一定沒事的.是么."
夏一涵摇了摇头.轻声说:"医生说沒有怀孕.只是好朋友來了."
叶子墨阴沉地看了一眼夏一涵.看完后.转身就走.
"墨."夏一涵叫他.他头也不回.
"叶先生."她又换了一个称呼.他还是沒有理她.出了她的房间.他重重地摔上了门.
"叶……"夏一涵的泪顺着脸颊又一次的流了出來.
她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说一句.沒事.这次沒有受孕.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的.我会努力的.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