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似乎都认为黄希文是被卡斯比尼杀死的,可只有我知道,白可松才是罪魁祸首!因为黄希文让他也被巧合了一次。
白可松和黄希文的关系不言而喻,但黄希文似乎并没有她表面上那么孤傲冷清,一次偶然的接触,她做了文铭警长的情人,与此同时,她拥有着卡斯比尼的女人的双重身份!
哈哈!
多可笑的关系。
我猜白可松发现真相后一定气炸了!
这样的猜想让我突然神清气爽。
果不其然,白可松发现这一切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黄希文死了。顺着黄希文的死因。我查到了文铭警长身后的方老师和威廉先生,而威廉先生就是因为走进文铭设计的骗局,因为他一再的威逼利诱而丢下大着肚子的方老师。
方老师为了孩子,无奈之下嫁给了文铭。而她从始至终一直被文铭蒙在鼓里,以为文铭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为了她受尽委屈。
文铭曾是我敬重的警长,我不否认,他的死与我有直接关系。
文铭他认得我,或者更确切的说,我们不止是认识,而是熟识。我一直忘不了他曾在台上慷慨陈辞的样子,他是那么的清正廉明!但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他私底下居然一直和卡斯比尼有往来。有勾结!
于是,在文铭发现我之前,我开始设计他,让卡斯比尼,让白可松对他产生怀疑。对他憎恶,黄希文和文铭的奸情就是我告发的!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鄙,但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道理还是文铭教我的,是他自掘坟墓怪不得我。
我把他杀了,刀刺进他胸腔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杀他的人是我。
想来这些年做卧底,我的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腥。有的人无辜,有的人该死。有的只是打伤了四肢,有的死了连全尸都拼凑不全。
我似乎第一次理解什么是现实——死亡,才是最具现实意义的‘现实’。
我不怕死,只怕死的那个不是我,千万别以为死是一件多痛苦的事,那是因为那些发着抖求饶的人不值得。活下来的,才最煎熬。这一次,如果我死了,那么唯一能使单柯脱离煎熬的方式,就是让白可松活着。放他平安的回去。
如果没有单柯,如果单柯没有绝望到这个地步,我想我会亲手杀了他,为那些无辜,为了妹妹,亲手杀了他。他根本不配活着,更不配拥有单柯的爱!
当然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欠单柯的,只能这么还给她。
单柯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她的母亲是被我亲手手刃杀死的。她已经是个沧桑的老女人,当她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还笑着问我吃没吃,饿不饿,最近工作还好么?
我看到地上还有用红色塑料袋装着的特价菜,她刚刚从菜市场回来。
她迎我进屋,我平静地看她为我做了一桌用特价的劣质食材炒的喷香的饭菜,青白色的磁盘和我妈妈平日里盛汤用的小碗是同一个颜色,同样的经典图案,可惜我已经体会不到家的温暖。
她问,你爸呢?他还好么?
我瞪了她一眼,那不是我爸,他只是和我妈结婚而已。
我不允许那个男人玷污了我父亲应有的称谓。
她尴尬地点点头。
我又瞪了她一眼,没来由得愤怒。
??????
单柯,我从没告诉过你这个秘密,我小时候见过你,在你父亲和我母亲偷情变结婚之后,我见过躲在草丛背后的你。
??????
然而,就在上个月月初的夜晚,那个我叫着父亲却心口不一样的男人,还有我的母亲被卡斯比尼监视在我家周遭的畜生,用像杀猪一样的刀法,宰了。
然而,这死讯,我昨天才知道。
我眼神冷冷的僵着,她看我不对劲,刚要开口和我说说话,我就迫不及待地给了她一刀,这第一刀是从脖子上抹过去的,她捂着脖子,从椅子划到地上,我冷静地跟她说了两句话,她便不再挣扎,紧接着,我一刀接一刀地捅进了她的心脏,肺叶,并戳瞎了她的双眼。
她死了。
死状又惨又烂,但某样并不惊惧,反而很安详。
我说,对不起阿姨,我必须杀了你,如果你不死,单柯就会为你而死。那些人已经跟着单柯到了国内,我的父母就是例子,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会查到您,如果您变成筹码,那么单柯就得用命抵押。
她沉默了,后来我再扎她的时候,她几乎没叫出声来。
事后就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我冷静地收拾了所有我遗留下的痕迹,并在地上复制了其他多余男鞋的脚印,按照警方一贯的侦破习惯,他们一定会请来研究案件现场各种脚印的专家做坚定。这很简单,正常的思路,这些鞋印很快就会露出破绽,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走坡脚,或是利用铅块而控制鞋印表示的体重基数都是绝妙的好办法,从而让他们相信真的是一群人进到了单柯母亲的家里。我不会擦拭她母亲的血迹的,也不会把尸体拖出去填埋。
没错。
我就是在栽赃嫁祸给那些还没来得及查到这里的蠢货!借力打力,才能更好的为家人报仇!
我不怕死,只怕死的那个,从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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