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点点头,想着这样娇嫩的海棠花骨朵儿自然受不了任何的风吹雨打,海棠花本身就是一种娇弱的花。如今已经是八月了,九月的时候秋海棠就会开了,如今见到这样含苞欲放的海棠骨朵儿也不奇怪。
她移开视线,打量这座院子。只见有排水沟,这也是这个院子没被大水淹了的原因。
来到一处主屋门口,君屏幽挑开珠帘,抱着怀柔进了房间。
房间同样整洁干净,窗明几净。器具摆设也很精致,但自然比不上幽亲王府。
君屏幽将怀柔放在软塌上,怀柔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柔的问:“累不累?”
“你很轻!”君屏幽道。
“我说的是治水累不累?”怀柔问。
君屏幽看了她一眼,在她脸上搜寻了片刻,忽然低声道:“你想我如何说?我要说很累但见到你之后还可以做些更累的事情呢!”
怀柔脸一红,伸手锤了他一下,笑骂道:“没羞!”
君屏幽坐着不动,任她捶打,她手下力道不重,他只觉得胸前震动了一下,凝视着她的脸,面上却无笑意,就那样深深凝视着。
怀柔迎上他的眸光,被他眸中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吸引。
君屏幽忽然低下头,一寸寸的靠近怀柔,怀柔不躲也不避,任他的唇稳稳的重重的覆在了她的唇瓣上。仿佛要借这个吻抒发所有的思念一般,就好像一把蓬勃的火儿,一触即发,熊熊燃烧。
怀柔感觉到了君屏幽身上的热度,以为会在他怀里一直燃烧下去,君屏幽辗转缠绕了片刻,忽然抬起头,凝视着怀柔,眸中神色涓涌,有浓浓的思念,还有浓浓的心疼。
怀柔看着君屏幽的眸子不由心悸。
君屏幽忽然移开视线,拍拍她的头,声音低哑:“真听话!”
怀柔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君屏幽起身站起来,对外面吩咐道:“蓝卿,准备热水沐浴,还有晚膳!”
“是,王爷!”蓝卿在外面应了一声。
“还剩下些事情没有处理,我先去处理,你先沐浴用膳,我稍后就回来。”君屏幽对怀柔道。
怀柔立即摆出哀怨的脸,“你要去哪里?我才刚来你就要扔下我。”
“又不是不回来了。”君屏幽看到怀柔不舍的情绪,似乎笑了一下,眉眼微微弯起个弧度,“好好沐浴用膳等我回来。”…
怀柔咬了下唇瓣,妥协道:”好吧!那你快点!”
君屏幽伸手摸了摸怀柔的脸,指尖流连处无限爱怜,须臾,他撤回手,点了点头,抬步走了出去。
怀柔看着君屏幽的背影离开,脸有些热,伸手摸了摸脸,指尖滑下又摸了摸唇,忽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热度褪去,指尖绻了绻,目光现出一丝飘渺。
门口的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相声,蓝卿带人抬了一个冒着腾腾大热气的木桶走了进来,先将木桶放进了屏风后,出来对怀柔见了个礼,欢喜道:“娘娘,您总算来了!这几日王爷晚上都不睡觉,今日您来了之后,他可以睡一个踏实的觉了!”
怀柔看着蓝卿,闻言蹙眉道:“他这些日子都没有睡过么?”
蓝卿点了点头,“当时我和王爷出了山岳关便一路加急赶回来的,但即便如此,路上受灾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王爷又不能视若不见,只得停下来施救,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组织人治水,根本没有时间睡觉,也就是在太阳快出来的时候小憩那么一两个时辰。我起初以为王爷是急于治水,舍不得休息,后来来到汾水城,总算将水患治得差不多了。王爷依然整晚不睡,我才知道他是睡不着。”
“难怪他看起来气色是不太好。”怀柔道。
“何止是气色不太好?世子从汾水城出来就染了风寒,一直用了好几日药,如今才好一些了。”绿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一侧,没好气的道。
蓝卿赶紧制止了她,随后赔礼道:“娘娘莫怪绿儿无礼,她也是担心王爷,王爷的体格本就比寻常人差些,连夜赶路还冒着大风大雨,自然守不住的。也怪属下无能,没能劝住他。”
“他给我信从来不说这些!”怀柔紧锁着眉头撇嘴道。
“王爷怕您担忧,所以从不说,自然也不许属下说,不过属下还是忍不住想说。您就假装不知道吧,可千万别说是属下告诉您的,不然王爷大约又该有脾气了。”蓝卿谨慎的道。
“好!我假装不知道。”怀柔笑了一下。
绿影嘴巴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蓝卿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只得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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