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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柔,你告诉我,我还需要等多久,你才能对我真心实意的放心,安心?”君屏幽再次低低的询问,盯着怀柔的脸,眸光凝结着,眼睛一眨不眨。
怀柔唇瓣依然紧紧抿着,似乎被什么东西沾上了,又像是被针给缝上了,她想开口,唇瓣却是纹丝不动,如被千年万年的玄冰被封住了一般。她忽然也想问自己,究竟还打算瞒多久?
“一辈子够么?”君屏幽依然执着的问道。
怀柔手指蜷了蜷,依然沉默。
“回答我!”君屏幽的声音忽然加重了几分。
怀柔忽然无力的闭上眼睛,摇摇头,唇瓣终于开启,声音哑得厉害,艰涩地道:“屏幽,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一直…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你才能接受,因为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我说我不是怀柔,其实这个说法也不正确,就像你也知道的,我其实就是怀柔,只是,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罢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儿,也不知道我何时就会莫名其妙的回去了,或许,回不去也说不定,但是,自从遇到了你之后,我明确了自己的内心,我不想回去,但是……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就像我莫名其妙就来了这个世界一样……所以…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更多的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就像现在,我说的,你肯定也听不明白对嘛?”
君屏幽握着怀柔的手忽然一紧。
怀柔感觉手上传来疼痛的力道,从手心开始蔓延,一直延伸,直到漫进了心口,传到整个心脏。
“怀柔,你的手疼么?”君屏幽忽然低声问,声音在这一刻说不出的轻。
“嗯。”怀柔点头,闭着眼睛不睁开,不看他的脸。也不敢看。
“那你可知道我的心要比你的手更疼,甚至疼上千倍,万倍?”君屏幽道。
怀柔忽然又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她从来就知道事情一旦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棘手。就像中间隔了层山一般,也许还不止一层,而是重重山阙。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尽是无边的冰封,相信他的心也不会好受,大约是扎满了尖锐的荆棘刺了吧?但是,那些刺扎在心坎上,如何能不疼呢?他疼,她更难受。
怀柔闭着眼睛猛地睁开,只见君屏幽不再看她。而是转身站到了床前,脸面向窗外,看不到他的脸色,如玉的手背负在身后。
浅紫色的锦袍在这短短的时间如结成了一层寒冰,浑身透着清冷的气息。屋内的温度因为他的气息,霎时间一冷。她看着他,神色忽然有些怔然。
他们之间本可以近得亲密无间的,是她,终究还是因为她,愣是在俩人之间隔了一层纱。
就像他说的,还需要等多久。她才能放心的对他敞开心扉?她的戒心太重了,真的太重了。什么安全感,什么防备,全是借口不是么?她不过就是个自私的人,甚至是自负的人,什么都想要自己承受。甚至觉得什么都可以自己承担,他们……之间缺少沟通!这是个最大的问题,上一次争吵,似乎也是因为这个……
君屏幽忽然转身,对上怀柔的视线。怀柔眼中所有的情绪就那样全部被他尽收眼底,他忽然目光一沉,似乎惨淡的笑了笑,不再看怀柔,抬步向门外走去。
怀柔想也没想,在他路过她身侧的时候,扣住了他的手,紧紧的,一点点用力。
君屏幽脚步一颤,不看怀柔,甩开她的手。
怀柔紧紧攥住,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的手在她的手里纹丝不动。
君屏幽似乎就想挣脱怀柔,手心传来内力,如一簇光华,将怀柔的手向外弹去。
怀柔紧紧的抿着唇,也动上了内力,指尖泛出隐隐青色,被那光华照耀,就像是青石上的那一抹翠绿,只要再用一分力度就能劈开,将那抹青翠粉碎,甚至化成碎末。
君屏幽忽然撤了内力,一动不动,任怀柔抓着手,依然没看她。
怀柔全身的力量似乎在这一刻松懈,她坐着的身子僵硬的迎着头看着君屏幽,君屏幽给她一个侧面,即便是侧面的一个轮廓,也能让她清楚的知道他如今的心境,一定是灰暗的,晦涩的,难言的,惨淡的,这些无法言尽的心情充斥在他的心间,定然是如被无数尖锐的刺扎得鲜血淋漓一般……她该说对不起吗?可是,说一声对不起,就能挽回么?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辈子这个秘密都在心里封闭着,永远的被遗忘,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殊不知失忆的那段日子,反而暴露了她最最原始的一面,他们不了解她还好,可是他呢,他定然是惊讶的,可是他却没有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等待自己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