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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抿了抿唇,“是我办事不利。”
陶易盛怒过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们失踪多久了?”
“办完那事儿回来我就给了他们钱让他们跑路一段时间,所以,具体失踪多久,尚不太清楚……”
陶易眯了眯眼,一抹很绝闪过,“本是念在他们跟了我多年的份上让他们跑路,没想到……”居然让自己身陷危险之中,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斩草除根的好。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他说着又顿了一下,“他们肯定在乔以墨手上,这段时间你盯着乔以墨,可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他最近成天只知道买醉工作,连朋友都不怎么见。”
陶易闭了闭眼睛道,“你先出去吧,这段时间你就负责找出他们两个,其他事情都先不要管。”
“是。”
那人应声,出了门。
“爷爷!”
陶易刚闭上眼睛,耳边就传来陶雨桐焦急的声音。
他急急睁开眼,便见陶雨桐站在办公室门口,满脸的焦急,双眼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陶雨桐看着满地的狼藉,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泪水蓄在眼中,随时能滴落下来。
“爷爷……”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有些害怕。
陶易在看到陶雨桐通红的双眼时便已经心疼不已,刚才她那一声爷爷更是喊得他心尖一颤,他着急着起身,走到陶雨桐身边,道,“雨桐,你是不是也看了新闻了?”
陶雨桐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含泪点头。
陶易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却转瞬即逝,“雨桐,没事儿的,爷爷没做过的事情,警察再怎么查,爷爷还是没有做过对不对?爷爷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可是……”
“雨桐乖,爷爷是被陷害的。”
得到爷爷的肯定回答,陶雨桐似乎平静了不少,她从小到大没有遇到过什么大风大雨,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就开始不知所措,现在听到爷爷的安慰,她的心也安了不少。她的世界其实很小很小,小到了除了乔以墨便只有爷爷。而现在,连以墨都要离开她了,她不能再让爷爷离开她。
“爷爷,顾尾鸢真的被绑架了吗?”
陶易摇摇头说,“爷爷也不知道,爷爷也只是看了报道才知道的。可是顾尾鸢那个女人如此有心机,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躲起来然后栽赃给我呢,这样,她就可以给以墨说都是我们的错,以墨就算是有想要回来的心恐怕也都没了。雨桐,你听爷爷说,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要去管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抓住机会把以墨抢回来,既然那个女人现在消失了,就是最好的机会,你说对不对?你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陶雨桐乖巧的点头。
*
是夜。星月。
乔以墨坐在角落处,独自喝着酒,他微眯着眼睛,显然已经微醺。舞台上是狂欢的人群,而他,享受着自己的孤独。
最近他总来星月,要不就是在vip包间里,要不就是一个人坐在让人忽略的角落里,一个人,独自坐到天亮,然后随意去洗手间洗把脸便匆匆赶到公司,接着便又是忙碌的一天。
江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要找一个人算不上难,可一旦有心藏起来或者被藏起来,却是难于上青天。
乔以墨坐在那里,他的周围灯光有些昏暗,他斜斜的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手中小半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他将领带拉扯着松开,看着十分的颓废,然而,即便如此,却也不能掩盖住他浑身的光华,即便是在酗酒,却也少不了一份优雅,那是从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格外的迷人。他微微张着薄唇,性感极了,翘挺的鹰鼻,硬朗的轮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只消一眼,一颗心便会无法自拔。
几个长相还算得上漂亮的女人相互打着气走上前去,其中一人浓妆艳抹,手中端着红酒杯,笑道,“帅哥,介不介意请咱们几个喝杯酒?”
乔以墨甚至连眼皮都有些懒得抬,却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今天他来的有些晚,vip包间已经被人订满了,早知道他就算是行驶特权也要拿个包间过来。本来对于这些事情他一向觉得无所谓,不过是喝酒而已,在哪里喝不是喝呢?
只是……
那女人见乔以墨不说话,居然大胆的挨着他坐了下来,闻着浓烈的胭脂味儿,乔以墨的眉头深深锁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