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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chapter16(evip)万字更!

卫添喜脑子聪明灵光, 这是卫家人都知道的, 但因为孩子小, 卫老太不想声张, 生怕一些心思坏的人起了歹心,便将这件事一直都压着。

整个爱国小学, 除了卫家七兄弟之外,还真没有人知道卫添喜有多能耐。

卫添喜顶着一个瓷娃娃模样的身子,却揣了一颗老阿姨的心,对于同班那些又闹又皮的孩子, 她压根不想搭理,因为上课讲的内容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 所以她基本不听, 大多数时候都是盯着黑板发呆神游, 少数时候因为晚上在洛必达星球学东西学的太多了,脑子不清楚,容易犯困, 她还会趴在桌子上睡觉。

给她们班上数学课的老师见卫添喜趴在桌子上打盹, 走到桌子边敲了敲, 蹲下身问, “卫添喜同学,你是不是跟不上老师讲的东西了需不需要老师给你再讲一遍。”

卫添喜半梦半醒地回应, “不用, 这些东西都不难, 我学会了。”

数学老师只当卫添喜是嘴硬, 他体谅卫添喜年纪这么小就跟着上学,精力不足,吃不消这一堂课坐大半个小时,便任由卫添喜睡着了,他准备等卫添喜醒来的时候,单独给卫添喜辅导一下。

怎知快下课的时候,卫添喜悠悠转醒,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数学老师写在黑板上的题目,捏着铅笔头就在本子上写答案。

黑板上的题目一共有三类,填空题、判断题和计算题。

卫添喜做前两类题目的时候,都是看一眼题目,低头就把答案写出来了,计算题也是如此,只不过因为计算题需要写过程,她才简单地写了一些必要的步骤,能省略尽量省略,不能省略的地方也要想办法省略。

当卫添喜把解题步骤写出来之后,仅仅是比参考答案多了几句,给数学老师看,大概数学老师能看懂她的意思,但若是给同班同学看,估计没几个人能看懂,就算是卫东征、卫西征他们都不一定能够看明白。

卫添喜是在授课老师眼皮子底下做的题目,而这些题目又是授课老师在上课前新编出来的,根本不存在提前准备亦或者是抄袭的可能,越是这样,数学老师心中越是惊奇一个三岁多的奶娃娃,怎么就把一群六七岁、七八岁的大孩子比下去了

数学老师检查完卫添喜的作业本,发现上面全对之后,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忍不住问了出来,“卫添喜同学,你年纪这么小,上课也没怎么听课,做的题目还都对,能同老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吗”

卫添喜抬了抬眼皮,打着哈欠说,“我大哥二哥之前做作业的时候,我看他们用过这样的方法,当时没想明白,就问了几句。我大哥二哥很有耐性,给我讲明白了,所以这些题目我上课不听也会,听了反而会打瞌睡。”

数学老师惊讶,“就是你那两个在高段班上课的堂哥卫国健同学与卫国康同学”

卫添喜规规矩矩地点头,她时常给卫国健与卫国康检查作业有没有写完,还会监督这兄弟俩有没有按时写作业,对于卫国健卫国康兄弟俩的学习进度了然于心,想要扯一个谎转移数学老师的注意力,简直不要太简单。

关键是,数学老师还真就这么信了

直到下课回了办公室,数学老师都在那儿感慨,他逢人便说,“都说小孩学东西学得慢、学不明白,但我怎么觉得小孩学东西更快呢”

“你看那卫家的女娃娃,就是跟着她那两个堂哥学了几天,连高年级用的数学方法都学会了,比她大好几岁的学生学不会,你说是不是学校的制度出了问题,没有抓住孩子们学习能力最强的那段时间加以利用这是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另外一个老师颇为同情的看着数学老师,“你是不是魔怔了天底下能有几个卫添喜那样让老师省心的同学她才三岁,别人家三岁的孩子估计还穿着开裆裤呢,一会儿哭一会儿闹,你还想上课”

数学授课老师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也就没有再说话。反正他在心底默默记住了,不能用看待一般学生的目光来看待卫添喜,甚至说,不要看这个孩子平时怎么学习,是不是在听课学习,只要确定这孩子能做对作业,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有数学授课老师这样想法的人并不止一个,这些老师们心照不宣地忽视了上课睡觉打盹的卫添喜,将注意力都放在其它学生身上,爱国小学因此也出现了一道寻常人根本不敢相信的现象那上课打盹睡觉,课后作业几乎不写的卫添喜,在低段班上课的时候,甭管低段班哪个年纪哪个科目考试,她都能拿到满分,换到高段班上课的时候,该拿满分的时候她照样拿,连高段班里公认的好学生卫国健、卫国康兄弟俩,都被卫添喜给比了下去。

如果不是卫添喜的年纪太小,加上爱国小学校长没什么话语权,说话不管用,他真想把卫添喜给送去中学部,看看这小丫头的脑瓜子究竟有多么灵光

就这样,卫添喜在爱国小学划水的悠闲日子开始了。

另外一边,部队采购科的一间单独僻静的办公室里,卫大丫正使劲儿地啃铅笔头,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一本书上面,急得满头大汗。

“大丫,你要喝水么办公室里晾的水温了,喝起来正好,不凉也不烫。”白庭生敲门问。

卫大丫把铅笔头放下,拉开门让白庭生进来,说“那就给我稍微留点儿温水吧,这个办公室没有烧水的炉子,想喝一口水还怪费力的。对了,庭生同志,你帮我看看这道题目该怎么做我怎么看了好几遍都没能看懂这题目是什么意思”

白庭生接过卫大丫推到手边的题目一看,神色立马就变得不怎么好看了,他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儿卫大丫,才说,“我不擅长做数学题目,不过你要是想问,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谁”卫大丫没有注意到白庭生身上额的复杂。

白庭生将卫大丫桌子上放着的暖水瓶灌满,又给卫大丫的水杯里也添了热水,“技术连的白杨,他学习成绩好,这问题肯定难不倒他。”

“呀庭生同志,我得向你学习,同技术连的同志都有交情,还了解得这么透彻。”

卫大丫将自己不会的那道题摘抄下来,诚挚地向白庭生表示了自己的感谢之后,麻利地带着题目准备去技术连找人求助。

直到卫大丫走出很远,白庭生才抹了一把脸,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喜欢他喜欢了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自然清楚透彻,可是又能怎样从头到尾,都是一厢情愿的错。”

他捏紧拳头,“再试一次,就试最后一次。”话尾咽入喉咙,拉出一个苦涩的音。

采购科时常同不同的部门打交道,喜欢卫大丫的单身兵蛋子不在少数,如今卫大丫主动找到技术连,点名要见技术连的连草白杨,不少人都听到了心碎与梦碎交杂在一起的悲催声。

白杨模样生得周正,大概是常年在部队操练的缘故,皮肤略微有些黑,但并不严重,模样生得好就是占便宜,哪怕是穿着常服往那儿一站,通身的清贵与风流都掩盖不住卫大丫一不小心就被这美色暴击给迷了眼。

白杨见卫大丫目光敞亮坦荡地落在他身上,失笑,问,“卫大丫同志,你找我有事”

声音贼苏

从小到大,卫大丫心中那颗悸动的少女心一共就动过两次,一次是遇到陈栓,就是那个偷看王寡妇洗澡结果从墙上摔下来的陈栓,一次就是现在。

撇开陈栓做的那些猥琐龌龊事不谈,当初卫大丫初见陈栓时,陈栓还是挺帅的,少年清眸明目,肩上背着一只刚打死的兔子,手里拎一直被套子夹死的野鸡,吊儿郎当地走在荒草地上,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纵然那走路的姿势再浪荡,也很容易就闯入了少女的心里。

当初的那份悸动,能算是识人片面,不通情爱,瞎悸动了,但现在这份悸动与心跳呢

卫大丫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跳到白杨身上去了。

“额额额白杨同志,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一道题目不会,我们科的白庭生说你应该会,让我找你来问问。”

卫大丫感觉自己的舌头都不争气地捋不直了。

白杨听到白庭生这三个字,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看向卫大丫的目光里多了一分探究,他胡撸了一下短寸头,点头说,“你把题目给我看看,不见题目,我也说不准会还是不会。”

卫大丫飞快地将手中的指伸到白杨身边,当白杨接过那张纸后,她又飞快地将手收回,恍若是触了电一样。

从脖子到耳根,一寸一寸地变红。

白杨看了一会儿题目,转身进营房拿了一支笔和一个本子出来,他将步骤飞快地写到本子上,将那张纸撕下来递给卫大丫,“这题目中暗藏了不少玄机,需要将已知条件变上几变,然后就不那么难了。我把解题过程写在纸上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卫大丫刚脑补出一大串白杨给她讲题的杰克苏戏码,脸又红又烫,就快把自己给烧熟了,结果白杨就这样把她打发了。

就好比是一个人正在原地的时候,突然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透心凉,心飞扬。

卫大丫闷着嗓子嗯了一声,强迫自己赶紧回神,把白杨写在纸上的解题过程看了一遍,盯着刚开始那几个变化步骤多琢磨了一会儿,豁然开朗,也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诚恳地向白杨道了谢,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白杨将卫大丫喊住,鬼使神差地问,“卫大丫同志,你是准备参加高考么”

卫大丫心乱如麻地点头。

白杨又问,“准备考什么大学,什么专业”

“没想过呢,能考上什么大学就上什么大学,至于专业么,我想学做生意。”冷静下来的卫大丫说。

白杨逆着日光咧嘴笑,“好巧,我也想学做生意,要不之后我们一起复习遇到不会的地方也能及时交流对了,卫大丫同志,我想考首都经贸大学,建议你也考这个大学,放眼国内,想学做生意,这个大学敢说第一的话,没人敢说第二。”

花痴卫大丫“”你能不能不要笑了这样笑很容易迷死人,勾掉大姑娘小媳妇的魂儿的

内心吐槽白杨仗着一张脸就不厚道地随便撩人,嘴上却十分诚实地答应了下来。

回采购科的路上,卫大丫若不是担心被人当成神经病,估计会高兴地在路上蹦个野生迪。

就这样,卫大丫与白杨的互助学习小组就组成了,二人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学习交流,多数时间都是卫大丫有想不明白的问题,白杨给她讲,只有极少数时候,才会出现一个卫大丫会而白杨不会的问题。

两人都是青春正当时的年轻男女,荷尔蒙旺盛得不得了,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就这样勾搭上了,遇上一个两人都有空的日子,这俩还会约着去看一场电影。

不管那幕布上放的什么东西,只要同白杨坐在一起,卫大丫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双脚就好似是站在棉花上一样,走路都轻飘飘的,大概刮一阵风过来,她就能迎风起飞

白杨与卫大丫的地下情进行得火热,采购科的白庭生却坐不住了,他心里酸的就好像是吃了一整筐老陈醋泡柠檬,看卫大丫的眼神都在冒酸气。

卫大丫原本还算敏感,可自从同白杨谈了恋爱之后,她心里眼里除了白杨就只剩下工作与学习,哪里会在乎别人的眼光,故而白庭生冲她喷来的酸雾都被她自动忽视了。

白庭生自己气了个半死,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卫大丫没有同白杨一起吃饭的空,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卫大丫,非要坐在一个桌上吃饭。

卫大丫一脸别扭,“白庭生同志,你这是要干啥呢如果我还是单身,那咱俩怎么坐一块儿吃饭都无所谓,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你还同我坐在一块儿吃饭,这不是给我招误会么”

白庭生没好气地说,“放心,白杨不会吃我的飞醋的。”

“啥”

卫大丫觉得白庭生一定认识了个假白杨,她说“白庭生同志,我和你说,白杨那个人看似大喇喇,实际上可小心眼了,我就是同他们连的另外一个大头兵多说了几句话,他就缠着我问东问西问了好一会儿,你要说什么赶紧说,说完之后我换一个桌子去吃饭,我可不想再被他当成犯人一样审。”

说这话时,卫大丫脸上满是夸张的嫌弃,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卫大丫这是一边嫌弃一边享受,她就喜欢白杨的这个调调。

白庭生被塞了一口老陈醋味的狗粮,越发心塞了。

他拉着卫大丫来吃饭,原本只是想要谴责一下卫大丫的不仗义与不厚道,连自己朋友的墙角都会挖,可是对上卫大丫那干净坦荡的眼神,他憋到嗓子眼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让他怎么说

白杨是他介绍给卫大丫的,男俊女靓,性格一个爽朗一个闷骚,凑在一块儿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连他都觉得这两人般配,两人也彼此看对眼了,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他么

他是卫大丫的朋友,同白杨闹崩之后,同白杨连朋友都算不上了,他有什么资格与立场来指责卫大丫与白杨处对象

换个角度再想,他喜欢白杨,但白杨从来没有喜欢过他,白杨又不是他的私人物品,想喜欢谁也没必要同他说道理他都明白,可还是觉得心如刀割。

那是他最喜欢的人啊,就这样被他亲手推给了别人。

在卫大丫赤诚磊落的目光下,白庭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内心阴暗、行为卑劣的小丑,他抱着利用卫大丫去试探白杨的心思,让卫大丫接触白杨,想通过卫大丫来打听一下,白杨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他们俩闹僵的关系究竟有没有破冰回温的余地这本来就是他的算计,算计失败,又能怪得了谁

白庭生不想再憋着了,索性一股脑都同卫大丫倒了出来,“我不是同你说过么我喜欢一个发小,来部队也是为了追他的,那个发小就是白杨。”

“噗”

卫大丫嘴里还未嚼碎的米饭喷了白庭生一脸,她被这话呛得直咳嗽。

白庭生“”

见卫大丫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来给他擦身上脸上的米,白庭生黑着脸接过手绢来,“不用你给我擦,万一你家小白杨又吃飞醋了,你该怎么办”

飞快地料理好身上的米粒,白庭生将手绢还给卫大丫,见卫大丫目光呆滞,脸上的神情就好似是被雷劈过一般,他没好气地说,“怎么被吓着了知道自己多不仗义了吧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同我喜欢的人处了对象”

把心里憋着的毒气释放出来之后,白庭生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了,他又说,“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那你俩就好好处对象,明白不”

“我这辈子算是掉进泥坑里爬不出来了,没道理将他也拉近泥坑来,这样对他不公平。我不是正常人,他是,卫大丫同志,好好对他。”

卫大丫恍恍惚惚地回过神,直到此刻,她依旧无法接受白庭生喜欢的人是白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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