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寒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刚才在想什么？”
云烟：“……”
这男人什么时候有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了。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厉萧寒伸手，细细摩擦她的下巴，“心里有事，可以跟我说，不用瞒着我。”
她上，他下。
她双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回来帝都的吗？”
“不是秦风告诉你的？”厉萧寒挑眉。
“当然不是他，这家伙嘴巴紧的很。”云烟轻哼一声，“我发现萧殷不见了之后，就去别墅找你，老管家也瞒着我，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一气之下就在别墅里住了下来。”
成萧寒笑了两声，“老管家也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你不应该怪他。”
“我知道，没怪他，我在你那里住下后，老管家也差点被我逼疯，我每天都问他你在哪里，时间长了，他就忍不住给秦风打电话，我这才有机会从秦风那里套话出来。”
厉萧寒有点意外，“你还能从秦风那里套到话？”
“你小瞧我？”
“那倒不是，是他太精了，我在他那里都讨不到好处，你算计他，却能成功，让我有点不可置信。”
云烟趴在他胸膛上，支着下巴，“我当然是用了点小心机的。”
厉萧寒好奇：“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他那里套话的时候，他把所有的都交代了。”